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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师襄差点流下泪来，回想起来自己在座师方从哲处确实是一副志得意满的骄傲模样，尽管方相府上来往的都是部堂京卿，但自己眼高于顶，新科进士又考选御史，这个资历走到哪里都会被人高看一眼，饶是部堂高官，见了自己也会很亲切的说上两句话，现在回想起来，自己这御史抵得什么？方相那样的大人物真的有所需自己之处？当年的洋洋得意，还不是背靠方相和东林两颗大树，现在方相辞官在乡里优游养老，东林这颗大树被砍伐一空，自己这个御史被人如奴仆一般折辱痛骂，然而这口气还非得忍下来不可……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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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大人物不说话也不动弹，但他们却知道四周有整整两个行动组在潜伏着，一个小组人数不定，有时五人，有时十余人，今晚都是两个大组，二十多人将姚宗文不大的府邸包围的严严实实，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。 

虽然上头对情报汇总和交报都没有具体的要求和标准，不过曹振彦还是希望自己能做的好一些。

他这几年都和这些人打交道，还有那些汉人官吏，不管是押车的还是负责贸易的都是相当的负责，并且，舒穆琢磨出一个汉人的词汇：荣誉感。

周文郁没有时间感慨，也没有这种情绪，倒是袁天敕一直闷在宁远城里很少出来，这一次算是开了眼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