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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大等人看起来经验十足，其实在一年前卢大的表现和眼前这些人也差不多。他们都是一样的穷苦汉子，都是大字不识几个，在当兵前不曾受过任何关于队列的训练，甚至对简单的话语的理解能力都很弱……这并不是夸张，就解释“立正”这个词的含意，就费了卢大等人好大一番唇舌。

壮年男子要么推车，要么挑担，也有很多跟着马车行动，他们也很少沉默，多数人脸上带着笑，有不少人手里拿着烟锅，蓝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又被北风吹散，天气很冷，却无法破坏人们的好心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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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荣哼了一声，没有答话。

张瀚心中了然，当下笑道：“过几天有一队胸甲骑兵折回小黑河堡，你跟着一起去，早些见到你父母也好。”

剃发之后，就是改汉人衣冠，礼仪，这一层绝不会更改，也绝不能有半点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