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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欢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一件大事。

“知道西门署的兄弟都是什么来路？”午休息，王甫领着楚欢在一条巷子里坐着歇息：“告诉你，西门署里办差，无非是两种人，一种是得罪了上面，调到这里，其实就是被罚过来受罪，第二种就是没有孝敬好上面，上面瞧着不顺眼，打发到这边来。”

楚欢等了片刻，通事舍人才出来，向楚欢招手，也没有楚欢入殿，而是领着他到了侧边的一处小殿中，打量楚欢身上的衣裳，道：“圣上尚在与大人们说话，一时不能召见，你现在这边等着。只是你这一身衣裳实在不成，圣上如今修长生之道，最忌讳俗气，你这身衣裳太不干净，沾惹太多俗气，先洗洗身子，换一身衣裳，等圣上传召再来宣你！”

“哦？”皇帝身体微微前倾：“你既说有大事，便真是有大事，到底何事，快快道来！”

黄矩作画之时，府上下，恐怕也只有黄天都能够过来打扰。 

裴绩笑道：“他的父亲与我是师兄弟，称我一声叔叔倒也恰当，你是我结拜义弟，称你二叔应该不会错。”